二程问:“官户占田过制者,如何·”“如文曾有田极多,只消与五十里采地尽多。”又问:“其他如何·”“今之公卿,非如古之公卿。旧有田多者,与之采地多。概与之,则无以别有田者无田者。"
正叔说:“尧夫对上之词,言陛下富国强兵后待做甚?以为非是。此言安足谕人主?如《周礼》,岂不是富国之术存焉·”子厚言:“尧夫抑上富强之说,正犹为汉武帝言神仙之学,长年不足惜,言岂可入?圣贤之晓人,不如此之拙。如梁惠王问何以利国,则说利不可言之理,极言之以至不夺不餍。”
正叔言:“人志于王道,是天下之公议,反以为私说,何也·”子厚言:“只为心不大,心大则做得大。”正叔言:“只是做一喜好之事为之,不知只是合做。”
伯淳言:“邵尧夫病革,且言试与观化一遭。”子厚言:“观化他人便观得自家,自家又如何观得化?尝观尧夫诗意,才做得识道理,却于儒术未见所得。”
正叔言:“蜥蜴含水,随雨雹起。”子厚言:“未必然。雹尽有大者,岂尽蜥蜴所致也?今以蜥蜴求雨,枉求他,他又何道致雨·”正叔言:“伯淳守官南方,长吏使往茅山请龙,辞之,谓祈请鬼神,当使信向者则有应,今先怀不信,便非义理。既到茅山岩,敕使人于水中捕得二龙,持之归,并无他异,复为小儿玩之致死。此只为鱼虾之类,但形状差异,如龙之状尔。此虫,广南亦有之,其形状同,只啮人有害,不如茅山不害人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