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恩熙一直关注着道上的消息,倒是明白了几分戴西的用意,轻声在沈清澜的耳边说了几句,沈清澜顿时了然,轻声开口,“戴西夫人,我这人一向都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闻言,戴西笑了,“那就多谢傅太太了,今天也来了几位艺术家,我带你过去跟他们聊聊?”
“好。”人家有意示好,沈清澜自然是顺水推舟,相比较起来,与其多一个像戴西这样的有高智商的敌人,不如卖他一个面子,化干戈为玉帛这种事情,偶尔也是要做一做的。
凯瑟琳见到母亲对沈清澜以礼相待,心中别提多恨了,但是她母亲给她的人已经被收回去了,她现在就算是想做什么都没有人手可以支配,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清澜与其他人相谈甚欢。
“凯瑟琳,你还没放下吗?”布罗迪站在凯瑟琳的身边,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凯瑟琳咬牙,“放下,你让我怎么放下,就是因为这个女人,我才退出了画圈,也是因为她,我被逼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,布罗迪,你不懂我心中的恨。”
布罗迪叹气,“凯瑟琳,你怎么还是不懂,当初要不是你做了那些事情,沈清澜未必会对付你。”
凯瑟琳豁然转头,冷冷地看着布罗迪,他们曾经都是弗兰克的学生,交情比沈清澜深得多了,结果他竟然帮着沈清澜说话,“我做了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