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九策……”裴弼握紧拳头,额角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三个字,遂跨过门槛大步离去,“进宫!”
“爹爹……爹爹……”
裴珅脸上的血被擦干净时,裴珠月才敢走上前去,如泣如诉地扑倒在床边,与裴夫人哭作一团。
裴珠月恨恨地想,等景哥哥日后坐上王位,她定要将殷九策碎尸万段!
……
将军府到了,侍从麻利上前将马儿牵住,殷九策与虞稚下了马,径直从大门走入府邸。
殷九策斜睨了她一眼,示意她可以说了。
虞稚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将疑惑问出了口:“方才的言论你也听到了,你不担心吗?”
话音落下,殷九策看向她的狭眸幽深,意味不明,反问道:“这是你该关心的吗?”
她管的未免也太宽了,也太猖狂了,不怕泄露真实目的吗?
周身空无一人,虞稚便直言不讳:“我有办法帮你。”
殷九策几乎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,只是顺着她往下说:“说。”
虞稚从袖中取出了什么,搁在殷九策的眼前。
那是一张青铜令牌,上面刻着两个字“左尉”,很显然,这是左尉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