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扎错针的后果,也体会过那种痛苦,又怎么不慎之又慎?
“我过来没多久吧?你就扎好了?”李大夫又问。
“我走快针,他这个情况不能慢。”白半夏答道。
“胡闹!”李大夫突然气愤的喝了一声,“他这种心疾发作最忌快针,只能慢慢精准了压制,你怎么这样儿戏?”
齐镇跨到白半夏面前,挡住了她,冷冰冰的说:“大路千万条,治病救人的法子也是一样,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她?”
白半夏这个角度要抬头才能看到齐镇的后脑勺和右脸颊,就见他涂了黑脸,神色冰冷,倒挺配这黑脸的。
反正就是一个“凶”字。
这时,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朝这边冲来,一边冲一边喊:“爹,爹你怎么样了?”
书生冲进人群,跑到了老人身边,“爹,怪我没多陪陪你,你现在怎么样?大夫看了吗?”
老人还回答不了,书生就扭头看向李大夫,“大夫,我爹现在没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