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卿生的手又点痒了。
没好气的说:“当年我的确不生气,是因为后来我发现我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祁蔚蓝,他不来约我我没感觉,经常约我我还有点不耐烦,遇见我这种冷淡的女友,他移情别恋其实挺正常的。
但今天,他那话里的意思,好像我当年跟他分手是因为看不起他是个穷学生,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,难道我不该生气反而还要和他破镜重圆吗?”
“你和他破镜重圆个试试,看我打不打死你!”
“好好开车,我还能被同一只猪给拱两次?”
莫勿“哈哈”笑两声:“我其实早知道祁蔚蓝长残了,怕你觉得恶心没跟你说,他这几年靠着投机倒把,赚了点小钱,现在得瑟起来了,平白无故的我也没想断他财路,但今天这事一干,他的路就走窄了。”
“倒也没必要和小人一般见识。”
卿生想了想,又问:“刚才那个穆总……”
“什么穆总,我都喊他木头,你跟着我喊就行了。”
“他怎么会认识我?”
“有一回我跟他吃饭,看见你了,跟他说你是我同学我叫你进来一起吃饭,结果你那回拒绝和我共进午餐,搞得我老没面子的,差点没被他们给笑话死。”
许卿生:……
她还记得这件事,当时她是和师兄约了饭,拒绝莫勿之后,还被他唠叨了好几天,外加被讹诈了三餐宵夜。